【拉郎】诨。 （沈炼/曹斌）
前文戳主页，昨天刚发的，就不放超链接了。
局长沈炼/刚毕业小刑警曹斌
严重OOC了
《诨》
曹斌进队的头一个月可谓是勤勤恳恳任劳任怨，但这是别人看到的，曹斌自个儿心里清楚，他这是在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地和沈局长眉来眼去。
那时候他也年轻，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，刚从学校出来的曹斌更是有天不怕地不怕的胆子，再加上这沈局长也年轻，更是在某种程度上给曹斌壮了胆，天天起早贪黑地盘算着怎么把局长给搞到手。
于是他就多干活。多干活，就多有去局长办公室的机会啊，一天能跑好几次去汇报呢。
沈炼对他的这种做法自然是没意见，只要听使唤就行了，让你多看几眼就掉不了肉。
第一个月就这么暗流涌动地过去了。曹斌也算小有成就，进办公室不用敲门了，沈局也被他一天一杯的手磨咖啡喂刁了，别人给他带的泡腾咖啡他咂两口就扔了。
可第二个月就出了岔子。
那时曹斌已经和沈炼关系差不多了，勉强可以算上是个朋友，于是曹斌就给他取了个外号，叫“局座”。
原因是那时正上映了个电影，沈炼和里面那蒋介石蒋委座长得还挺像。于是就有了这么个国民党的叫法。沈局听到后也就笑笑没说什么，曹斌就胆大得叫开了。局里头那些个年轻人也跟着叫“局座局座”，汇报的时候叫局座、拍马屁送咖啡的时候也叫局座、碰上个逢年过节送点礼更是一个比一个叫得欢。整个局里头就一股资本主义的腐臭味。那些个犯了事被铐在栏杆上的眼睛都瞪直了，念叨着亲娘嘞这些人是国民党啊，能报警抓他们不？
而后有一天曹斌早上打完卡后照常来给沈局座送咖啡，他早就被惯成了不通报的习惯，再加上那天心情好，人还没进门，一声马屁意味十足的“沈局座”就先飘了进去。
曹斌一进门笑就僵着了。沈炼没在位子上坐着，而在一旁站着。局长位子上坐了个大腹便便的大领导。
沈炼当即就剜了曹斌一眼，这次曹斌可没有那过电的酥了，只剩下心绞痛的疼。他颤颤巍巍地又叫了声局长，把咖啡搁到那领导面前，僵硬的想退出去。
其实那天来的也不是领导，就是沈局上军校时认的师傅。师傅早退休了，也巧了是个上海人，平日早晨总要去菜场逛逛。可那日菜场断电了，黑咕隆咚的也看不清什么是什么，他老人家就退了出去。退出去后正巧想起了沈徒弟工作的局离这儿不远，就去那看看徒弟的工作做得怎么样。
眼下他盯着曹斌一点点往外退，终于反应过来喝了一句：“站住！”
曹斌浑身一抖停在原地。
“转过来！”
曹斌慢慢转回去。
而后老人家语重心长道：“这可不敢乱叫啊年轻人，你这行为，要搁在当年文……当年肃清资本主义残余势力的时候，你就等着被批斗吧啊！好了啊，以后好好叫局长！出去吧！”
那天沈炼的师傅一走，沈炼就从办公室里转出来，拎着曹斌让他下去跑圈去了。跑完圈回来都快中午了，让人吃完饭又拎到办公室门口撑了一下午的平板撑。
曹斌在警校确实是尖子生啊，可这这么久不练了，突然来个强度这么大的加训，自然是腿软手软得受不了，平板撑的时候那地板上滴的汗都能烧一壶水。
其间有同事跑过来送水，曹斌脱力地往地上一趴，还没歇一会儿呢沈局可就出来了。同事们连忙假装路过作鸟兽散，就剩个曹斌趴在地上喘。沈局一看这人趴下了，便用鞋尖戳戳他的侧腰催人起来，而后头一扭又回办公室吹空调去了。
其实沈局长这么罚他一点都不亏，甚至还是手下留情了的。若搁到其他领导身上，几千字的检讨少不了，还至少两年不让你入编制。可曹斌呢，就在那体训了一天，拍拍屁股起来照样是稳入编制内，工资奖金一个少不了。
快到下班的点了沈局才让他起来，谁知曹警官往地上一坐，说：“腿软，起不来。”
沈局一时语塞，办公室在二楼楼梯口，来来往往的人都看着呢，在这么硬磕下去还真是像体罚下属了。
于是他拽住曹斌的两条胳膊把人拖进屋，扔给他一瓶水道：“去洗洗脸，我送你回家。”
曹斌霎时就觉得机会来了，蹦起来可腿脚硬朗地洗脸去了。沈炼看着他高兴的模样也露出一丝笑来。
俩人到了楼下，沈炼刚把遥控锁解开曹斌就主动钻进了副座，眼疾手快地扣上安全带，一副就粘在副座上了的模样。
沈炼上车，扯上安全带，点火，放下手刹，问他：“家在哪？”
曹警官一本正经地看着沈局长说：“今天我想回您家。”
照曹斌的想法，他都会这么说了那肯定是要发生点什么，那天也确实就发生了点什么，还就在那大吉普上发生的。
可曹斌没想到的是，这沈局长虽说气场吓人，可五官细看了也确实是好看，堪称漂亮。再加上他本人自带的忧郁气质，怎么琢磨都像是下面的啊，谁知道其实是个上边儿的。曹斌那日正好被训得腿软手软使不上劲，一下没争过沈炼，就只有被摁倒的份儿了。
被人压在副驾上折腾了半天，不止腿酸胳膊酸，腰也酸了。
不管上面还是下面吧，至少这关系是发生了的。曹斌这么安慰自己。
暂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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