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踪者

以身外身,做梦中梦。

【泰权】 骰。 大杂烩

泰权甘权蒙权

为什么我成为all权选手了





  




 鹿血和浑酒掺在一起的感觉并不美味,孙权仅喝了一碗就觉得头昏脑胀,这远远不到他平时的酒量,约莫是鹿血作祟。

可头晕是真实的,于是他随手拽来一旁树杈上尚在风干的虎皮,向篝火旁又凑了凑,一头栽到在虎皮上,想着先缓过这股劲儿再战。

他的动静可不小,正在削树枝的谷利被吓了一跳,跑过来要扶,被周泰一个眼神指使走,还挪得更远了些,心情怪异地继续削树枝。

周泰走到主公身边坐下,用手背贴在他侧脸上,滚烫的。孙权嘟囔了两句无碍,挥开了周泰要扶他起来的手。

那头鹿已经留干了血,最后一碗被甘宁接去。血稍微凝块,变黑,甘宁喝下第一口时远远看见孙权推拒的动作,于是他喷了出来并差点把嗓子咳破。一旁正剥着鹿皮的潘璋也不看他:“让你别喝,还喝。”

“那你别剥了,鹿我打的,皮不给你。”

“……”

 

孙权有些气恼,他只是想趴着缓一缓,可一个个的都不让他安生。先是周泰过来非要扶他,两人打了半天太极似乎又来了一人,此时他烧得正厉害,眼睛都要睁不开,勉强眯开条缝,被火光刺到有些酸痛。

以后不能掺着喝。

而后他听见甘宁的声音,叽叽喳喳不知在吵什么,随后又有一只手来拉他的腕子,孙权扭了扭没有甩开,气得用腿去蹬。

 

甘宁知道有不少人在盯着这处,所以也不想闹太大动静,免得主公清醒了又是一场疾风暴雨。

但当他看见孙权紧皱着眉挣扎的样子就如怒火攻心,他瞪着眼用眼神质问对面那尊石塑般的人,周泰知道他有误会且解释不通,只道:“主公醉了,某送主公回营。”

“送,这是逼吧?他推你了不知道什么意思?”

周泰只觉得一股无奈涌上,于是他松开手示意你行你来。

甘宁有些不可置信,到嘴的肉这么容易就让别人吃。有肉不吃非好汉,于是他也抓住孙权的手腕,想把他拉起来。

被孙权蹬了一脚。

对面的周泰明明仍是面无表情,甘宁却读出了“现在懂了吧”的意思。

于是他决定把潘璋也喊过来,甘宁知道他骰牌不离身。

“赌不赌,赢家送主公回营。”

 

孙权觉得那股劲儿下去了,至少不再心跳响到盖过一切。他出了一身汗,想起不远处的那条小溪,去沐浴的念头分外强烈。于是他又缓了缓,手脚利索地爬起来,看见周泰和甘宁在咬牙切齿地赌牌,确切来说只有甘宁在咬牙切齿。

潘璋探着头看甘宁的牌,两人嘀嘀咕咕在参谋着,孙权爬起来似乎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。于是他悄悄绕到周泰身后,伸手夺了他的牌又勾手扯走甘宁的,一齐丢到火堆里。

甘宁半句脏话都飙出了口又生生卡住咽回去,孙权光看他的表情就笑得肚子痛。笑完了他晃悠去马场大喊着“子明”,吕蒙今日圈到了匹野马,不信邪地训了一天还没拿下。

孙权见他一身臭汗的样子故作嫌弃戳了戳他胸口,吕蒙手上全是草末和土灰,作势要向孙权脸上抹,被主公笑嘻嘻地躲开,两人一齐向小溪去了。

隔着火光,甘宁明明白白地看见了吕蒙向这里瞟了一眼,带着得意。于是他把剩下的牌都向火里一扔,在潘璋的怪叫声里起身离开。

周泰叹了口气,继续吃肉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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